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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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禪院前輩，麻煩你稍等一下，我去看看虎杖。”
他快速對真希說完，然後轉身就追。
真希眉頭一皺。
現在的男孩子，去廁所都一對一對的了嗎？
“到了，宿儺你現在換上來嗎？”
虎杖鉆進一個隔間，激動得道。
【出去。】
“誒？”
【……我絕對不要在隔間裏換出來……出去，去鏡子面前。】
“好的。”
虎杖從善如流地溜出去。
他家宿儺真是越來越挑剔了……
——還挺可愛。
站在鏡子面前，宿儺看著那張慘不忍睹的臉，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
【那我換了？】
虎杖聽了聽周圍沒有其他動靜，點頭。
“換。”
黑色的咒紋緩緩浮現。
宿儺伴隨著咒紋的顯現占據身體。
就在他換上來感受到疼痛的一瞬間，腦中才剛有了治療的念頭，就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咒力自行動了起來——
澎湃的咒力近乎瞬間包裹了身體，原本嚴重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消失。
宿儺和虎杖都震驚地看著鏡子裏的臉——就這麽一秒鐘時間，傷勢竟然已經完全消除，他們甚至有種咒紋還沒有全部浮現出來，傷口就已經被治好的錯覺。
【宿儺……你好厲害！】
【竟然真的會反轉術式！】
虎杖激動地歡欣雀躍。
這下……再也不用擔心受傷的問題了！
宿儺沒有開口。
他感受到自己心臟再次怦怦劇烈跳動起來。
之前出現過一次的奇怪感覺再度湧現，記憶的迷霧翻湧波瀾。
他總覺得……自己似乎很擅長治療。
比自己以為的還要更加擅長治療。
原來……
他摸了摸下巴，神情覆雜。
他竟然是個奶媽職業嗎？
【不知道宿儺你能不能治療其他人……】
【聽伏黑說高專好像只有家入小姐可以做到。】
他，可以——
近乎瞬間，宿儺腦中就有了答案。
他可以治療，絕對可以。
“可以。”
他開口，帶著毋庸置疑的自信。
“無論多重的傷都可……”
“虎、杖、悠、仁！！！——”
宿儺的聲音戛然而止，他唰地轉頭，看著伏黑帶著滿身滔天怒氣從門外走進來……
他僵硬地眨了眨眼，然後……
一秒下線！
——留下了一臉懵逼的虎子，對上了幾乎怒火化為實質的伏黑的雙眼。
“誒？啊，伏黑……不是的，我……”
“碰——！！”
慌亂中的虎子，不意外的收到了來自懷中人偶的愛的關懷。
伏黑看著痛得抱頭蹲在地上淚眼汪汪的虎杖氣不打一處來。
他剛才分明看到了宿儺出現在那裏。
這個家夥……
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自己和五條老師拼命想要保住他，他居然正大光明地把宿儺放出來。
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嗎？
不過……
想到剛才的畫面，他沈默了一秒。
沒有想到自己也有把宿儺嚇回去的一天……
一時間心情有些覆雜。
“伏黑，我錯了……”
虎杖抱著玩偶艱難地站起來。
“我不是故意的，不過……”
“不過你看！”
他突然想到什麽，激動地指著自己的臉。
“你看到沒有？我臉上的傷都被治好了，宿儺他真的會反轉術式！”
什……麽？
伏黑瞪大眼睛看著虎杖的臉，沒錯，除了剛才那一下的傷，其他之前看到的傷竟然全都消失了。
也就是說剛才他們過來這裏，是為了換成宿儺用反轉術式治好虎杖的臉？
“而且宿儺還說，他也能幫別人治療！”
“你不覺得這一點超棒的嗎！”
“這樣我們以後就再也不用擔心會受傷了！”
虎杖眼前浮現出第一次見到伏黑時，黑發少年被那只詛咒打得渾身是傷的畫面。
他再也不想看到身邊有同伴受傷了。
伏黑的動作一頓。
如果說剛才是驚訝的話，現在就是震驚了。
然而比起虎杖的激動，他更快想到的是高層的反應。
如果高層知道除了家入硝子以外，又有一個人可以用反轉術式治療他人……
而這個人還是附身在虎杖身上的兩面宿儺的話——
他渾身一顫。
不行……必須立刻通知五條老師！
“虎杖，聽好了，這件事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
伏黑上前兩步，雙手用力捧住虎杖的臉，湊到虎杖眼前，用前所未有的嚴肅表情對他說。
“在五條老師回來之前絕對不要告訴任何人！”
誒？
虎杖被伏黑的表情嚇住。
只能下意識點了點頭。
雖然不明白伏黑為什麽突然變得這麽嚴肅，但他說的一定沒錯。
“我知道了，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
伏黑略微松了口氣，然後註意到自己的動作似乎有些過線，立刻向後退了一步。
他快速召喚出玉犬，確認周圍沒有其他人，才終於徹底放松下來。
“抱歉，我剛才有點激動。”
“唔……沒事，但是為什麽呢？宿儺會反轉術式治療他人不是好事嗎？”
伏黑瞥了虎杖一眼。
沈默了一瞬，開口。
“如果是其他人，甚至是你會反轉術式都是好事。”
“但問題是，會的人是宿儺。”
“那些高層絕對不會……”
伏黑的聲音卡住，想到那些可能出現的糟糕情況有些說不下去，不過他也不能完全揣摩高層的意思，不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
“還是等五條老師回來再說吧。”
他掏出手機給五條發了一條“有急事，請速回”的短信，猶豫了片刻後收起了手機，他不敢透露出絲毫信息，擔心會被人攔截。
但願五條老師能早點兒回來吧。
……
傍晚。
伏黑的房間。
“你做得對。”
剛從外面趕回來的五條聽了伏黑的說明，看著對面坐在床上一左一右的伏黑和虎杖，神情嚴肅。
“宿儺會反轉術式治療他人這件事，絕對不能讓上面的人知道。”
伏黑心中一緊，雙手下意識交握在一起。
五條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
他看向虎杖，迎著對方迷茫的眼神解釋道。
“目前，咒術界明確公開了可以使用反轉術式治療他人的咒術師只有家入硝子一個人。”
“一旦有人受傷，就會拜托到高專這邊，請硝子她幫忙治療。”
“為了這件事，各個咒術師家族還有上層都會對高專禮讓三分。”
“畢竟誰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需要請她幫忙出手的一天。”
“但如果……”
五條頓了頓。
“如果他們知道，有第二個咒術師能治療他人——而且這個人還是既不屬於咒術師也不屬於詛咒的虎杖的話，你們猜猜看他們會怎麽做？”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絲諷刺的弧度。
“他們會毫不猶豫想辦法抓住虎杖，然後將他囚禁起來，用盡手段將他變成能夠為他們所用的永久性的治療機器。”
虎杖臉上的表情一僵。
一股寒意從心底裏升起，傳遍全身。
宿儺沈默地聽著這一切。
怒火無法抑制一般在心中翻湧。
他不介意幫別人治療，但他絕對不能接受被人類控制起來，成為一個沒有自由的治療機器。
更不用說這還會把虎杖牽扯進來。
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
一股殺意在心裏肆意沸騰。
“想要避免這種狀況，只有一個辦法。”
五條敲了敲桌子，示意虎杖和宿儺繼續聽。
“那就是你們倆——虎杖、還有宿儺，必須快速變得強大起來。”
“只有你們自身足夠強大，抓你們造成的損失遠遠超過讓你們為他們治療帶來的利益，才能讓那些老古董們放棄抓住你們的想法。”
“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們要用最短的時間成長起來。”
“以後每天晚上我會帶你們出去五個小時。這五個小時我會拼命提升你們的實力。”
“考慮到宿儺白天在學校不能現身，無法鍛煉自己的術式，那麽晚上跟我一起的時候，宿儺就可以出來，你也需要盡快找回自己的實力。”
宿儺沒有吭聲，但渾身的冷意盡顯。
虎杖聞言緩緩吐出一口氣，眼神前所未有的堅定。
“知道了，老師。我們一定會變強的！”
“絕對不會讓那些人得逞！”
“很好。”
五條點了點頭。
“那麽特訓從今天晚上開始。”
“虎杖你和宿儺先回去休整一下。十分鐘後，我帶你們出發。”
虎杖立刻道：“好！”
看著虎杖飛快離開的身影，伏黑忍不住的擔心。
他忍了忍，終於還是問道：
“五條老師，那些高層真的會把虎杖抓起來嗎？”
“不會哦~”
“那我們……咦？”
什麽？
伏黑一呆。
不會？
“可剛才不是說……”
“因為有我在啊。”
五條的語氣突然變得輕松起來，他翹著二郎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如果他們將虎杖抓起來關上，我就一定會將他救出來。”
“那些高層絕對不會冒著既會失去虎杖、又會得罪我的風險做這種事，他們沒那麽傻。”
“就算是殺了虎杖，他們也絕對不會選擇將他關起來的，你就放心好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拉起一邊眼罩，沖著伏黑眨了眨眼，水藍色的漂亮眸子中盡是挪諭的神色。
伏黑瞪大了眼睛。
看著自己老師不同於剛才嚴肅的表情此刻滿臉輕松的樣子，半晌才道。
“那你剛才和虎杖說的……”
“當然是騙他的咯~”
五條飛快地道，聲音中滿是找到新玩具的興奮。
“我要不這麽說的話，他們倆能那麽幹勁十足的做特訓嗎？”
伏黑：……
……所以？？
你……
……你竟然是……這樣的五條老師？？？
他忍不住擡起雙手抹了把臉，順便擋住自己生無可戀的表情。
對不起……虎杖、宿儺。
你倆走過的最遠的路……
就是五條老師為你們……準備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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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宿儺你現在換上來嗎？”
虎杖鉆進一個隔間，激動得道。
【出去。】
“誒？”
【……我絕對不要在隔間裏換出來……出去，去鏡子面前。】
“好的。”
虎杖從善如流地溜出去。
他家宿儺真是越來越挑剔了……
——還挺可愛。
站在鏡子面前，宿儺看著那張慘不忍睹的臉，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
【那我換了？】
虎杖聽了聽周圍沒有其他動靜，點頭。
“換。”
黑色的咒紋緩緩浮現。
宿儺伴隨著咒紋的顯現占據身體。
就在他換上來感受到疼痛的一瞬間，腦中才剛有了治療的念頭，就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咒力自行動了起來——
澎湃的咒力近乎瞬間包裹了身體，原本嚴重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消失。
宿儺和虎杖都震驚地看著鏡子裏的臉——就這麽一秒鐘時間，傷勢竟然已經完全消除，他們甚至有種咒紋還沒有全部浮現出來，傷口就已經被治好的錯覺。
【宿儺……你好厲害！】
【竟然真的會反轉術式！】
虎杖激動地歡欣雀躍。
這下……再也不用擔心受傷的問題了！
宿儺沒有開口。
他感受到自己心臟再次怦怦劇烈跳動起來。
之前出現過一次的奇怪感覺再度湧現，記憶的迷霧翻湧波瀾。
他總覺得……自己似乎很擅長治療。
比自己以為的還要更加擅長治療。
原來……
他摸了摸下巴，神情覆雜。
他竟然是個奶媽職業嗎？
【不知道宿儺你能不能治療其他人……】
【聽伏黑說高專好像只有家入小姐可以做到。】
他，可以——
近乎瞬間，宿儺腦中就有了答案。
他可以治療，絕對可以。
“可以。”
他開口，帶著毋庸置疑的自信。
“無論多重的傷都可……”
“虎、杖、悠、仁！！！——”
宿儺的聲音戛然而止，他唰地轉頭，看著伏黑帶著滿身滔天怒氣從門外走進來……
他僵硬地眨了眨眼，然後……
一秒下線！
——留下了一臉懵逼的虎子，對上了幾乎怒火化為實質的伏黑的雙眼。
“誒？啊，伏黑……不是的，我……”
“碰——！！”
慌亂中的虎子，不意外的收到了來自懷中人偶的愛的關懷。
伏黑看著痛得抱頭蹲在地上淚眼汪汪的虎杖氣不打一處來。
他剛才分明看到了宿儺出現在那裏。
這個家夥……
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自己和五條老師拼命想要保住他，他居然正大光明地把宿儺放出來。
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嗎？
不過……
想到剛才的畫面，他沈默了一秒。
沒有想到自己也有把宿儺嚇回去的一天……
一時間心情有些覆雜。
“伏黑，我錯了……”
虎杖抱著玩偶艱難地站起來。
“我不是故意的，不過……”
“不過你看！”
他突然想到什麽，激動地指著自己的臉。
“你看到沒有？我臉上的傷都被治好了，宿儺他真的會反轉術式！”
什……麽？
伏黑瞪大眼睛看著虎杖的臉，沒錯，除了剛才那一下的傷，其他之前看到的傷竟然全都消失了。
也就是說剛才他們過來這裏，是為了換成宿儺用反轉術式治好虎杖的臉？
“而且宿儺還說，他也能幫別人治療！”
“你不覺得這一點超棒的嗎！”
“這樣我們以後就再也不用擔心會受傷了！”
虎杖眼前浮現出第一次見到伏黑時，黑發少年被那只詛咒打得渾身是傷的畫面。
他再也不想看到身邊有同伴受傷了。
伏黑的動作一頓。
如果說剛才是驚訝的話，現在就是震驚了。
然而比起虎杖的激動，他更快想到的是高層的反應。
如果高層知道除了家入硝子以外，又有一個人可以用反轉術式治療他人……
而這個人還是附身在虎杖身上的兩面宿儺的話——
他渾身一顫。
不行……必須立刻通知五條老師！
“虎杖，聽好了，這件事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
伏黑上前兩步，雙手用力捧住虎杖的臉，湊到虎杖眼前，用前所未有的嚴肅表情對他說。
“在五條老師回來之前絕對不要告訴任何人！”
誒？
虎杖被伏黑的表情嚇住。
只能下意識點了點頭。
雖然不明白伏黑為什麽突然變得這麽嚴肅，但他說的一定沒錯。
“我知道了，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
伏黑略微松了口氣，然後註意到自己的動作似乎有些過線，立刻向後退了一步。
他快速召喚出玉犬，確認周圍沒有其他人，才終於徹底放松下來。
“抱歉，我剛才有點激動。”
“唔……沒事，但是為什麽呢？宿儺會反轉術式治療他人不是好事嗎？”
伏黑瞥了虎杖一眼。
沈默了一瞬，開口。
“如果是其他人，甚至是你會反轉術式都是好事。”
“但問題是，會的人是宿儺。”
“那些高層絕對不會……”
伏黑的聲音卡住，想到那些可能出現的糟糕情況有些說不下去，不過他也不能完全揣摩高層的意思，不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
“還是等五條老師回來再說吧。”
他掏出手機給五條發了一條“有急事，請速回”的短信，猶豫了片刻後收起了手機，他不敢透露出絲毫信息，擔心會被人攔截。
但願五條老師能早點兒回來吧。
……
傍晚。
伏黑的房間。
“你做得對。”
剛從外面趕回來的五條聽了伏黑的說明，看著對面坐在床上一左一右的伏黑和虎杖，神情嚴肅。
“宿儺會反轉術式治療他人這件事，絕對不能讓上面的人知道。”
伏黑心中一緊，雙手下意識交握在一起。
五條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
他看向虎杖，迎著對方迷茫的眼神解釋道。
“目前，咒術界明確公開了可以使用反轉術式治療他人的咒術師只有家入硝子一個人。”
“一旦有人受傷，就會拜托到高專這邊，請硝子她幫忙治療。”
“為了這件事，各個咒術師家族還有上層都會對高專禮讓三分。”
“畢竟誰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需要請她幫忙出手的一天。”
“但如果……”
五條頓了頓。
“如果他們知道，有第二個咒術師能治療他人——而且這個人還是既不屬於咒術師也不屬於詛咒的虎杖的話，你們猜猜看他們會怎麽做？”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絲諷刺的弧度。
“他們會毫不猶豫想辦法抓住虎杖，然後將他囚禁起來，用盡手段將他變成能夠為他們所用的永久性的治療機器。”
虎杖臉上的表情一僵。
一股寒意從心底裏升起，傳遍全身。
宿儺沈默地聽著這一切。
怒火無法抑制一般在心中翻湧。
他不介意幫別人治療，但他絕對不能接受被人類控制起來，成為一個沒有自由的治療機器。
更不用說這還會把虎杖牽扯進來。
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
一股殺意在心裏肆意沸騰。
“想要避免這種狀況，只有一個辦法。”
五條敲了敲桌子，示意虎杖和宿儺繼續聽。
“那就是你們倆——虎杖、還有宿儺，必須快速變得強大起來。”
“只有你們自身足夠強大，抓你們造成的損失遠遠超過讓你們為他們治療帶來的利益，才能讓那些老古董們放棄抓住你們的想法。”
“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們要用最短的時間成長起來。”
“以後每天晚上我會帶你們出去五個小時。這五個小時我會拼命提升你們的實力。”
“考慮到宿儺白天在學校不能現身，無法鍛煉自己的術式，那麽晚上跟我一起的時候，宿儺就可以出來，你也需要盡快找回自己的實力。”
宿儺沒有吭聲，但渾身的冷意盡顯。
虎杖聞言緩緩吐出一口氣，眼神前所未有的堅定。
“知道了，老師。我們一定會變強的！”
“絕對不會讓那些人得逞！”
“很好。”
五條點了點頭。
“那麽特訓從今天晚上開始。”
“虎杖你和宿儺先回去休整一下。十分鐘後，我帶你們出發。”
虎杖立刻道：“好！”
看著虎杖飛快離開的身影，伏黑忍不住的擔心。
他忍了忍，終於還是問道：
“五條老師，那些高層真的會把虎杖抓起來嗎？”
“不會哦~”
“那我們……咦？”
什麽？
伏黑一呆。
不會？
“可剛才不是說……”
“因為有我在啊。”
五條的語氣突然變得輕松起來，他翹著二郎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如果他們將虎杖抓起來關上，我就一定會將他救出來。”
“那些高層絕對不會冒著既會失去虎杖、又會得罪我的風險做這種事，他們沒那麽傻。”
“就算是殺了虎杖，他們也絕對不會選擇將他關起來的，你就放心好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拉起一邊眼罩，沖著伏黑眨了眨眼，水藍色的漂亮眸子中盡是挪諭的神色。
伏黑瞪大了眼睛。
看著自己老師不同於剛才嚴肅的表情此刻滿臉輕松的樣子，半晌才道。
“那你剛才和虎杖說的……”
“當然是騙他的咯~”
五條飛快地道，聲音中滿是找到新玩具的興奮。
“我要不這麽說的話，他們倆能那麽幹勁十足的做特訓嗎？”
伏黑：……
……所以？？
你……
……你竟然是……這樣的五條老師？？？
他忍不住擡起雙手抹了把臉，順便擋住自己生無可戀的表情。
對不起……虎杖、宿儺。
你倆走過的最遠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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